還有一個更過分,女生一病丈夫就帶著全家老小去酒店住了,自己一個人孤零零扔家里,連個燒水的都沒有。
司晏深就不怕他被感染嗎?
對,他不怕。
一個死都不怕,敢拿自己當誘餌,跟一幫殺人狂做交易的人還怕點小感冒?
直到第三天,許枳才完全不燒了,只是燒了三天的結(jié)果就是人起來軟綿綿的,根本沒什么力氣,嘴里也沒味。
早上,她起床想要洗澡,給司晏深制止了。
“別,醫(yī)生說最近幾天先要忍忍,不能洗澡?!?
“可我流了三天的汗,現(xiàn)在都臭了。”
他揉揉她的頭發(fā),“我不嫌棄你臭,乖一些。”
她感覺有些怪異,但沒有再堅持,只好把頭發(fā)綁起來,想再過一天。
“我們什么時候走?”
“等你好一點?!?
許枳也沒異議,她收拾東西,自己有手有腳,又不是走不了。
可沒等到下午,司晏深就安排人送她下山。
她很奇怪,“你不走嗎?”
“我還有點事,先送你回去?!?
許枳也沒多想,跟人走了。
晚上到家,終于洗了熱水澡,林林好幾天沒見到她,哭唧唧的,說以為媽媽不要他了。
許枳就抱了他一晚上。
臨睡前,李竹問了她和司晏深的事。
“應該也回來了吧,我不太清楚?!币桓辈幌攵嗾劦臉幼印?
李竹那些要說的話就都咽下去,嘆了口氣離開了。
許枳沒什么負擔的睡了一覺,醒來卻得知了司晏深住院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