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建那天,是個難得的好天氣。
他們坐著大巴到了度假村,發現停車場上已經停著不少車,雖然不是周末,來玩的人也不少。
江蘊正準備喊許枳一起下車,忽然變了臉色。
許枳看過去,只見另一輛大巴里下來一車的美女,環肥燕瘦濃妝艷抹,十分養眼,還跟著拍攝組。
“這是來拍戲?”
江蘊指著前面一個穿著超短裙的短發美女說:“就那個女人,騷聊符山澗的。”
許枳頓覺不妙。
女人經常給符山澗分享好吃的好玩的,現在又在同一個地點團建,是巧合還是早有預謀?
可轉念又一想,符山澗要做什么單聯就是了,干嘛費這么大的勁兒,難道是這女人搞鬼?
想到這些,她偷偷勸江蘊,“你要沉得住氣,先看看去情況再說。”
話剛說完,她就看到了司晚莞夫婦。
巧的是,阿拉法特也往這邊看過來,他的目光帶著陰森的探究,是讓人毛骨悚然的濕冷之氣。
許枳只覺得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手也立刻變得冰冷。
“許枳,你怎么了?”江蘊喊她。
許枳勉強一笑,“沒事,我們走吧。”
“那不是司晚莞和他的丈夫嗎?他們也團建?是我想多了?”
許枳在沒有看到他們之前或許還覺得,現在卻覺得像是落入到一個陰謀里。
一種對丑惡本能的厭惡讓她惡心想吐。
有一種情緒幾乎要沖破理智而出,讓她想要上前去把那雙眼睛給戳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