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枳拍拍他的肩膀,“你送我出去吧。”
季京川還以為她要說這個女孩的事,汗都出來了。
哪知,許枳卻說:“我那天碰到寧安了,她在送外賣。”
提到寧安,季京川頭上的汗更多了。
“她......就是喜歡多干活。”
“阿川,如果不是被生活所迫,沒有人喜歡干活。她一個女孩子頂著烈日寒風送外賣,一定有不能說的原因。”
是的,她是有不能說的原因。
她在攢錢,想要領養前男友的孩子。
她前男友是個消防員,因公殉職后妻子丟下幾個月大的孩子給婆婆,自己一個人出國了。
寧安自己外婆生病過得緊緊巴巴,還要給那孩子奶粉錢。
季京川討厭她這種圣母行為,其實更多的是吃醋。
當時還疑惑她怎么那么隨便,遇到個人都能閃婚,現在大概明白她一直深愛前男友,哪怕他劈腿最后跟別的女人結婚有了孩子,她還能深情不移。
不是那個人,大概她覺得嫁給誰都無所謂了。
他這些話也沒有人能說,就一股腦跟許枳說出來。
許枳也覺得詫異。
確實夠復雜的。
但相比季京川裝窮,這也沒多離譜了。
“那你們要好好談談,否則這樣下去誤會更深。”
季京川跟吞了黃連一樣,啞口無。
被寧安看到他在蘭度風流后,開始他還在糾結怎么解釋自己在蘭度那么高檔的常和消費,可女人壓根不問,直接扇了一巴掌就要離婚。
一連幾天,她都在跟他冷戰,飯各吃的,話都不說一句,要是他想要談話,她就提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