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糖!”田玉暖的嘶吼蓋過了驚雷。
就在大家以為孩子要被那個禽獸給推下去的時候,許枳再次沖上去,把孩子往上一撞。
有個保安趁機抱住了孩子,可許枳被巨大的慣性帶動著,身體一直往下滾。
常叔紅了眼,一路追著跑下去,一連追了十幾個臺階才看到許枳停下來。
她口鼻流血,躺在那兒一動不動。
常叔目眥盡裂,抖著手站在那兒不知道該怎么辦?
也許很久,但也許只有一瞬,有人跑過來,說叫救護車。
被壓著跪在地上的禽獸陰冷的笑,臭婊x壞他好事,那就去死吧。
一瘸一拐的田玉暖見狀,撿起了地上的刀子,狠狠瞪著男人。
他毫不畏懼,還挑釁的看著她,“臭婊x,你除了叉開腿迎接男人還能干什么?沒結(jié)婚就生下小野種,也跟你一樣下賤。可惜呀,小野種沒死,長大了也一樣變成萬人......”
噗,刀子沒入皮肉的聲音并不大,卻足夠震撼。
男人先是一愣,隨后瞳孔慢慢放大,喉嚨里發(fā)出咯咯的聲音,好像被人卡住了脖子。
血,慢慢的從他嘴角溢出,從匕首間溢出,撲通一聲,他倒在了地上。
但是沒有人去扶他,也沒有人覺得他可憐。
保安他們雖然來得晚,但就從他傷害小孩子的行為來看,就該千刀萬剮。
他們選擇性的沒看見,任由田玉暖把刀拔出來。
她的力氣有限,自己倒退了好幾步,才拔出了刀,隨著刀子拔出,鮮血奔涌而出。
但還不夠。
田玉暖又捅了一刀,一刀又一刀。
如果不是她的怯懦,許枳就不會摔下去生死為卜。
壞人不配活著,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