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璇鄙夷的回視回去:“你才干了偷雞摸狗的事,你和沈晚瓷,都是一丘之貉,賤……”
秦悅織直接將餐廳擦手的毛巾塞進了她嘴里。
她出來之前剛好在擦手,出來的急,就帶出來了,剛才還想著扔哪兒的,這會兒覺得這東西真好用。
她盯著蹲在地上,好像在撿東西的沈晚瓷,“你干嘛呢?蹲廁所門口找那么仔細?!?
“找頭發(fā)?!?
沈晚瓷就是靈光一閃,也不確定自己猜的對不對。
之前姜沂合去御汀別院,就蠱惑她和姜二爺做親子鑒定,看她那反應,是真的希望她是姜家的孩子。
以她的性子,沒達成目的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但拔幾根頭發(fā),也不是非要本人。
她前腳剛走,消失許久的沈璇就出現(xiàn)了,這也未免太巧合了。
說什么為了沈震安教訓她,沈震安都進去這么久了,她現(xiàn)在才來找她,還一來就上手。
秦悅織:“啊??”
“你幫我看看沈璇身上有沒有頭發(fā)?!?
“有啊,”秦悅織抓起來一把:“這不是,發(fā)量還挺多,好羨慕?!?
一邊說,還一邊去摸自己的,果真是貨比貨得扔,人比人氣死人。
“又不是禿頭,怎么可能沒頭發(fā),你要干嘛?幫她手動出家???那有點不得行哦,這年頭當尼姑得研究生畢業(yè),她這個垃圾學校畢業(yè)的,不夠格啊?!?
沈晚瓷用看智障的眼神看向她,解釋道:“她剛才一上來就拽我頭發(fā),我覺得她肯定是要拿我的頭發(fā)去干壞事?!?
這還得了。
秦悅織當即將沈璇渾身上下都搜了一遍,果真從她攥著的掌心里找到了幾根還帶著毛囊的發(fā)絲,一看就是硬生生拽下來的。
沈璇被毛巾塞著嘴,一邊掙扎一邊用力道:“嗚嗚嗚嗚……”
我要報警,非法搜身是犯法的。
“隨便,等會兒我就跟警察說,我們是好閨蜜,在玩游戲。”
“嗚嗚嗚……嗚嗚嗚……”
&%¥¥**¥#&
秦悅織掀眸,她一向走的都是御姐范兒,再加上自己開店,賣的東西又真假不定,稍微軟一點就能被人欺負得骨頭渣子都不剩。
所以她氣場很足,一個抬眼就能震懾住人:“我這人呢不太要臉,最討厭別人罵我,你要再敢罵一句,我可就直接動手了。”
沈璇:“……”
搜完身,確定連一根頭發(fā)絲都沒有了,她還不放心,招來服務生拿了把梳子,將她的頭發(fā)仔仔細細梳理了好幾遍,直到不再有落發(fā)才罷休。
沈晚瓷也將地上和盥洗臺掉落的頭發(fā)都撿干凈了,直接拿打火機燒了。
爽完后的結(jié)果就是,兩人雙雙進了派出所。
沈璇聲嘶力竭的控訴她們的暴行,沈晚瓷和秦悅織一口咬定是朋友間開玩笑過了火。
這種小事,警察沒精力管,做完筆錄,將她們訓了一頓后就擺手放人了:“打電話叫家屬來保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