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如此,唐園的眼神飄忽,根本不敢和徐婉容對上。
徐婉容哪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呢?忙讓人綁了唐園就送了官,罪名便是謀害當(dāng)家主母。
——
皇宮中。
司徒瑾琰已經(jīng)連續(xù)多日一直心不在焉了,有時批閱奏折他都會時不時走神。
而造成這一切的根源便是,初棠。
江語霜照例來到司徒瑾琰的面前,看到司徒瑾琰魂不守舍的樣子,她也心知肚明。
“皇上,你與其終日這般糾結(jié),倒不如直接去跟宣寧郡主表明心跡。”
司徒瑾琰一怔,“你看出來了?”
江語霜無奈地攤開手,“這不是很明顯嗎?我看出來好似也不足為奇。”
“那你怎么看出來,是宣寧郡主的?”
“猜的。”
至于怎么看出來的,江語霜可不打算說,說了,司徒瑾琰也不懂。
“可是,她不喜歡朕。”
“皇上,你都不去試試,你怎么知道呢?”
司徒瑾琰苦笑,初棠說她不喜歡皇宮,更不會喜歡人人都喜歡的皇帝,這他早就知道了。
“無論如何,去試試總比什么都不做來的好,皇上,你大可以和宣寧郡主相處相處,貿(mào)然武斷可不像是你一貫的作風(fēng)。”
話總得適可而止才行,說完這話,江語霜便走了出去,比起兒女情長,她還有更為重要的事情要做。
司徒瑾琰回想著剛剛江語霜的話,總算是徹底下定了決心,不管怎樣,他都要試一試。
做出決定的司徒瑾琰當(dāng)晚便來到了郡主府,和上次不同的是,這一次初棠并未在亭中賞月,而是獨自坐在院內(nèi)的一個秋千上。
“你在此處作甚?”
聽到這聲音,初棠頓時一驚。
“商行大人,你怎么又不出聲啊,剛剛真是嚇死我了。”
“抱歉。”
司徒瑾琰溫和的嗓音格外動聽,在這夜里倒是讓人覺得分外安心。
“商行大人竟是在跟我道歉嗎?真是稀奇。”
夜晚的初棠只穿著一身輕薄的紗衣,無論怎么看,她的容貌無疑都是動人的。
“并不算什么稀奇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