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是玉井商行的保鏢隊長,當(dāng)初在邊荒城連續(xù)犯下采花大案,被偵緝局通緝,大宗門捕殺,才逃到這里,隱姓埋名。
“我知道此人!”
另外一個化境,抱著肩膀,滿是嘲諷地冷笑道:
“記得他姓姜,從青羊鎮(zhèn)逃過來的,還自稱是高手,結(jié)果,云秀小姐就直接給他一個雜役身份,哈哈!”
“屁的高手,天天擔(dān)心云秀小姐考核,只能逃出去!”
另外一個保鏢冷笑道。
這段時間,姜天的事跡已經(jīng)傳遍整個玉井商行,成了最大的笑柄。
聲稱要去黑水湖獵殺妖獸,但卻灰頭土臉,一無所獲。
甚至不敢回來,面見楚云秀,生怕自己偽裝高手被人戳破,受到嚴(yán)懲。
“高手,你不是高手嗎?過來給爺爺磕頭,一定能把地板都磕碎吧!”一位保鏢冷笑道。
“說完了嗎?”姜天緩緩逼近過去。
“啊?你要磕頭嗎?磕響一點哦!我耳朵不太好使!”
這個保鏢挖了挖耳朵,得意洋洋地笑道。
在這片世界,強者為尊,強者就是能肆意凌辱弱者。
他的修為不是很高,也經(jīng)常被欺辱,所以就喜歡欺辱更弱的弱者,尋求平衡。
啪!
姜天一巴掌拍出。
此化境武者,嗖地飛了出去,重重地砸在墻上,就好像一枚番茄般瞬間爆裂。
此人就好像被蠅拍拍碎的蒼蠅般,渾身骨骼都粉碎,模糊的血肉貼在墻上,又沿著墻壁緩緩地流了下來。
“哎呀,媽呀,殺人了!快來人啊!”
保鏢隊長和幾個保鏢嚇得雙腿發(fā)軟,屁滾尿流,連滾帶爬地沖了出去。
“姜天哥哥,把我哥和我爸他們救出來,咱們走吧!這里不是家園!”
喬瓔珞此時感覺到一股安全感,拉著姜天的手,帶著哭腔說道。
“不!”
姜天淡淡地笑道:“那楚云秀黃志忠,廢物一般,有什么資格逼迫你?敢欺負(fù)我姜太初的朋友,他們都得死!”
“姜大哥,還是不要吧,他們?nèi)硕鄤荼姟?
喬瓔珞還是有點擔(dān)心。
“再說,他們已經(jīng)來了!那就見一見吧!”姜天淡然一笑。
喬瓔珞往門外一看,就見黃志忠?guī)е鴰讉€強者,走了進來。
黃志忠三十來歲,長得普通而丑陋,而且很肥碩油膩。
看著喬瓔珞拉著姜天的手,他頓時妒火中燒,氣得肺管子險些要炸開。
這幾天,自己天天給她獻殷勤,好處給得不少,但她連一指頭不都讓碰。
而今,她卻拉著這青年的手!
黃志忠胖臉抽搐,一片如水陰沉,寒聲質(zhì)問:“你是誰?怎么敢在我們玉井峰胡亂殺人?”
“我是喬瓔珞的哥哥!”
姜天寒聲道:
“我現(xiàn)在告訴你,這門婚事作廢了!從此后,不要再騷擾她和她的家人!否則,死!”
“什么?”
此語一出,全場一片嘩然。
“喬瓔珞!”
黃志忠臉色又一沉,眸光怨毒而森寒,笑道:
“此前,我們已經(jīng)約定好,你嫁給我,我家出面幫你搞定天荒城的巡城凈街司。這些,你都忘記了?”
“我沒忘!”喬瓔珞應(yīng)道。
“你沒忘,現(xiàn)在卻悔婚。是以為我黃家好欺負(fù)嗎?用完就撇到一邊去,你當(dāng)我黃家是什么?你當(dāng)玉井峰是什么啊?”黃志忠冷笑道。
“我從來沒答應(yīng)婚約!”
喬瓔珞站在姜天身邊,膽氣大增,微微揚起下巴,嬌聲道:“而且,你們還沒搞定邊荒城巡城!有什么資格指責(zé)我!”
“喬瓔珞!”
黃志忠憤怒暴喝,然后獰笑道:“既然如此,那就休怪我無情了!”
他轉(zhuǎn)身看向身后一位黑袍中年人,道:“魏司長,我不管了,你隨便拿人吧!”
眾人這才注意到,此黑袍中年人竟是邊荒城巡城凈街司司長王清正。
邊荒城和魔窟山,聯(lián)系密切,他和楚永輝也是朋友,此次為楚云秀道喜而來。
在場眾人,不由一陣心驚膽寒,如潮水般退開,很自覺地讓開一條道路。
此人身高兩米有余,巍峨如山,一聲腱子肉,光頭,額頭上有一個惡魔刺青,雙眸眨動之間兇光爆射,精芒吞吐,氣質(zhì)霸蠻如史前霸王龍般。
“喬瓔珞,你們在青羊鎮(zhèn)殺了人是吧?而且是我們巡城凈街司的兄弟!”
王清正猶如惡虎般盯著喬瓔珞,徐徐開口。
聲音不高,但一股澎湃的精神威壓襲來,讓所有人都呼吸困難,情不自禁地后退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