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天天約你,低聲下氣,想當(dāng)你的情人,你卻看都不看我一眼。
甚至還派徐若澄威脅我,讓我不要騷擾你!在你眼里,我就這么賤嗎?這么堪嗎?
現(xiàn)在呢!
呵呵,你的家族企業(yè)也被陸宋兩家逼到海外,茍延殘喘,你又沒了修為,你屁都不是!
姜天沒理她,而是看向鄒曉祥,淡淡地道:“你這是在針對我?”
“對,我就是針對你!怎么樣?”
鄒曉祥大吼道:“你以為你現(xiàn)在還是當(dāng)初的姜太初嗎?你以為我現(xiàn)在還需要怕你嗎?你想要這條狗嗎?求我啊,趕緊求我啊!下跪——”
砰!
突然間,一道澎湃的身影飛射而來,抬腿一腳將他踹翻在地。
鄒曉祥只覺得喉頭一甜,哇地吐出一口鮮血,瞪視來人道:“你敢打我?”
“為什么不敢?”
張虎臣取下墨鏡,冷喝道:“你以為你是什么東西!敢對我家姜大師咆哮!”
“呵呵,張虎臣,我認(rèn)得你,你敢打我!”
鄒曉祥氣壞了,高聲喊道:“我可是國家公務(wù)人員!這里有監(jiān)控!”
“還有,我背后還有秦家!武道世家秦家!”
“秦家?呵呵……”
張虎臣好像足球射門般,飛起一腳,撩在他下巴上。
直接踢得鄒曉祥凌空翻了個跟頭,跪在地上,滿嘴牙齒都掉落,嘴巴噴血。
“秦家,秦家算個什么東西!”
張虎臣冷笑著:“不過是姜大師的一條狗罷了!你讓秦鐘秦縱橫過來!我看
這兩個兔崽子,有沒有膽子敢過來呲牙!”
張虎臣?xì)鈮牧恕?
這些天,姜天重傷,修為降低,淪為廢人的傳聞甚囂塵上。
原本蜷縮如狗的燕京幾個武道世家,甚至一些世俗家族,竟然開始對張家的產(chǎn)業(yè)動手了!
“把你們董事長叫過來!”
張虎臣指著鄒曉祥的鼻子喝罵道:“我倒是要看看,他怎么收拾你!”
“叫董事長來,又怎么樣?董事長來了,姜太初會刁難得更慘的!”
鄒曉祥擦了擦嘴角的鮮血,冷笑道。
現(xiàn)在,姜天淪為廢人的消息,在整個燕京上流社會已經(jīng)傳遍了,誰會給你面子!
張虎臣還沒拿出手機(jī)呢,可得知消息的機(jī)場集團(tuán)董事長呂子晟就已經(jīng)顛顛地跑了過來。
畢竟,這場鬧劇搞得陣仗不小,早就有安保人員往上面匯報了。
“董事長,您瞧瞧,他們竟然打人啊,我可是國家公務(wù)人員啊!”
鄒曉祥顛顛地跑過去,好像見了莫大的依仗般,控訴道:“您趕緊叫機(jī)場警察過來,抓他們!”
啪!
迎接他的是一個脆響的耳光。
“為什么打我?我才是受害者啊!”
鄒曉祥捂著臉,錯愕地瞪視著董事長,喊道。
董事長憤怒地大吼道:“你要扣姜大師的東西!你瘋了嗎!這可是姜大師啊!”
“什么姜大師!他已經(jīng)不行了,您難道不知道嗎?”
鄒曉祥氣呼呼地道。
“不行了!你算什么狗東西,你有什么資格說他不行了!”
董事長呂子晟咆哮道。
姜天哪怕真像坊間傳說的那樣不行了,但他的外公張家,現(xiàn)在卻是世俗界華夏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大家族。是你能招惹得起的嗎?
現(xiàn)在張忠國已經(jīng)是燕京一號首長了,而燕京國際機(jī)場,屬于燕京市國資委旗下的國有企業(yè),在這里,張忠國就是一九鼎。
他一句話,直接開除你,誰能攔得住?我都要被你連累到!
“我是國家公務(wù)人員,不能就這樣被打了!不許走!你們要給我一個交代!”
鄒曉祥看姜天扶著趙雪晴要走,頓時大喊著追了過去,還想扒拉趙雪晴。
“要給你一個交代!好!我給你一個交代?”
這次出手的竟然是黃靈兒。
啪!
她柳眉倒豎,俏臉含霜,一個耳光抽在鄒曉祥臉上,直接把鄒曉祥抽得飛出五六米遠(yuǎn),滿臉桃花開,鼻血狂噴。
黃靈兒性格一向溫婉,慈悲善良,某種程度上來說,甚至是懦弱!
她是極少動手打人殺人的!
可是,此刻,她真的氣急了。
趙雪晴有孕在身,這雜碎還敢如此冒犯!要是孩子掉了,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