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的人是老二的女兒。
從半個月前開始,家里的保姆就發現了她不對勁。
白天都還好好的,可一到晚上,就跟換了個人似的。
有天晚上保姆聽見家里有動靜,急忙爬起來看,就發現這家小姐居然正在廚房里切菜做飯。
“要是放在普通人身上,那沒什么。可是這小丫頭從小十指不沾陽春水,別說做飯了,只怕連泡面都沒自己煮過。”顧元止解釋了一句:“偏偏保姆看她不僅動作嫻熟,像是做了幾十年一樣,而且做出來的都是一些農家菜。”
不僅如此,保姆當時上去叫人,對方也不搭理,就是悶頭做事。
做了飯不說,還自己抱著一堆衣服去洗。
而越往后就越瘆人了。
現在晚上一到點,她就爬起來捯飭自己,但卻不是往好看了打扮,而是濃妝艷抹的,妝容活像個六七十歲的老太太熱衷的。
這兩天更過分了,聽說大晚上的要往外跑,嘴里還念叨著豬該喂了。
要不是被家里的保安攔著,人還不知道要跑哪兒去。
最關鍵的是,一到第二天早上,人就恢復正常了,而且對前一天晚上的事情毫無記憶。
這下家里人著急上火了,開始還以為是精神方面的疾病,找了不少這方面的專家都沒用。
直到家里有老人提出她可能是沖著什么了,這家人才往這方面想。
聽完顧元止的敘述,楊梟摩挲著下巴陷入了沉思:“有點意思......”
車開了二十多分鐘,停在了郊區的一棟別墅面前。
楊梟下車,和顧清衣一起跟在顧老爺子后面。
門口站著一位六七十歲的老者,雖說是老者,但一眼望去精神抖擻,儀態莊重,而且身上散發出一股生人勿近的威嚴,很明顯常年身居高位。
楊梟瞇著眼打量了一下此人,發現此人命理極好,而且身上帶著一股正氣,這也和老人家的軍旅生涯有關。
一般這樣的人,尋常宵小是不敢近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