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不好了!”
寨子里,一間竹屋小筑中堆滿了瓶瓶罐罐,一名白發蒼蒼的老者坐在其中,擺弄著幾味劇毒的草藥。
他面前還端著著一名二十多歲的青壯年男子,寸頭方臉,皮膚黝黑,長得還算端正,一身少數民族打扮,腦袋上系著一塊方巾。
見到有人急匆匆地進門,臉上露出了不悅之色:“師父正在配藥,吵什么?”
進來匯報的人急忙放慢了腳步,但臉上還是焦急之色:“查貢師兄,我有要事稟告給師父。三叔公、三叔公他的排位裂開了!”
“什么?”被叫做查貢的青年猛然站起來,眼睛瞪得老大。
而本來對外事看起來毫無興趣的老者突然停下了手里的動作,轉頭看過來......
三個人來到祠堂的時候,里里外外已經圍了好幾層,見到老者過來急忙讓開了一條路。
進門一看,果然看見苗昌的排位裂成兩半散落在地。
老者身形晃了一下,旁邊的查貢眼疾手快扶住了他:“師父,節哀!”
話雖如此,但查貢的臉上也滿是悲痛。
老者許久才緩過來,轉頭問道:“你們最近有誰和苗昌聯系了?”
“雖然他十年前就離開了寨子,非要和我們走一條不同的路,但無論如何他都是我師弟。如今他長命牌碎了,人自然也不在了,總要讓他魂歸故里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