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還好,趙千洲一聽這話臉色就更黑了:“打不過?呵呵,小子,你少往自己臉上貼金了。之前在湘城,我不過是中了你的暗算而已。你和陳漁關(guān)系不一般,應(yīng)該早就知道下面有旱魃了對吧?所以你故意引誘我和蘭心先動手,消耗了旱魃的大部分實力之后再出手,當(dāng)那個黃雀!”
他回去之后仔細地回顧了一番,總覺得事情不應(yīng)該是那天那樣。
一個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野小子,憑什么就能踩在他的頭上?
這不合理。
從他開始修道那天起,他就認(rèn)定自己將是這一代的道門翹楚。
而楊梟之流,不過是他走向巔峰的磨刀石罷了。
可現(xiàn)在磨刀石成了絆腳石,讓他如何能忍?
蘇蘭心聽了他的話,把頭埋得更低了,一對秀眉緊鎖,不知道在隱忍什么。
楊梟似笑非笑地瞥了趙千洲一眼:“你倒是挺能給自己臉上貼金,算計你?你配么?”
趙千洲面不改色:“你就別嘴硬了,如果不是算計,你根本不可能對付得了那頭旱魃,更不可能從我手上搶走本該屬于我茅山的東西?!?
“既然你輸?shù)貌环猓俏椰F(xiàn)在就給你機會,和我斗斗法?”楊梟懶得廢話,能動手的事情他不想廢話。
可趙千洲怎么可能同意,他面無表情道:“和我斗法你還不配,我們今天也不是來欺負(fù)你。只不過你陷害我?guī)煹埽炙阌嬃宋?,這筆賬是一定要算的。我?guī)熓逯猿鲴R,不過是因為你行事卑鄙,他老人家看不過眼罷了?!?
“能夠把不要臉說得這么義正辭,也算是你的本事了。”楊梟嗤笑一聲,看向趙千洲的目光多了幾分不屑。
原本在湘城時,趙千洲雖然恃才傲物,但楊梟還不會閑著沒事干去討厭一個不相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