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武思文實在沒工夫招待楊梟和涂山渺了,只能讓自己的生活助理陪著他們倆在鞍城里玩玩。
楊梟本來不想麻煩,可礙于涂山渺這次離開之后連衣服都沒幾件,便只能由這名生活助理帶著他們去商場轉了一圈,然后又是吃飯又是按摩,順帶還體驗了一把北方特色的大洗浴。
別的不說的,就這大洗浴楊梟是相當滿意的。
他在山上前前后后將近待了一個月,下山的時候骨頭架子都快散了。
昨天匆忙洗了個澡,但沒這么透徹。
等到桑拿、搓澡、沖洗、按摩一條龍結束之后,他才覺得自己活了過來。
礙于涂山渺在場,武思文助理沒給他安排女人,但整體安排下來楊梟二人都非常滿意。
第二天一早,天剛亮武思文的電話就迫不及待地打了過來,約楊梟一起吃早飯,楊梟知道他這是有眉目了。
今天再見武思文,他明顯沒有昨天那么意氣風發,臉上還多了幾分苦澀:“大兄弟,哥哥我這次真要打掉了牙齒往肚里咽了。”
聞,楊梟了然了:“對方身份不一般?”
武思文抹了一把臉:“豈止是不一般啊,和人家比起來,人家那叫皇親國戚,我最多是個土大款而已。”
這么一說,楊梟徹底明白了。
“人昨天進了醫院,本來還在酒局上。今天一早電話就打到了我這里,開口就是要人。”武思文苦澀地扯了扯嘴角:“讓我把人還回去,補償我三十萬。”
楊梟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