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一覺睡得比想象中要久,睡夢之中,萬千中陣法不斷在他腦海里鋪開演練。
許多陣法他甚至在云隱觀的記錄里都未曾見到過。
等他再度睜眼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相當于他這一覺睡了二十四小時還多。
他下樓的時候,大廳里人已經齊了。
陳舊的茶幾上擺著一只燒雞,還有各種下酒的小菜,四個人就點個九個菜加一湯,小茶幾擺不下了還湊了倆塑料凳。
馮舟正和老錢頭喝酒聊天,另外倆人則頂著倆黑眼圈,精神萎靡,明顯一夜未眠。
聽到動靜老錢頭抬起頭來,剛掃了他一眼便滿意地點點頭:“不錯、不錯,吸收得不錯。”
楊梟明白他的意思,再度沖著他行了個禮:“晚輩多謝!”
“行了,少整那些虛的,過來坐下咱爺倆喝兩杯。”
“好!”
楊梟是真沒客氣,和老錢頭一杯接一杯,一頓酒從中午喝到了下午。
關于以符成陣的事情兩人都沒提,楊梟相信錢云深不會藏著掖著,如果真有他沒學到的部分,那就如他進門前錢云深說的那樣:那不是他的緣法,他目前的能力也到此為止了。
所以兩人說的多半是些往事。
雖然錢云深沒提他和老爺子是怎么認識的,但楊梟從他的語之間能聽出來他們之間關系不錯。
而且最讓楊梟感興趣的是,馮舟提到他小的時候,老錢頭就已經一把年紀了。
但現在馮舟都已經四十出頭了,老錢頭雖然明顯上了年紀,但他的精神狀態瞧著最多六十多歲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