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知道趙千洲用什么法子修補(bǔ)好了魂魄,但楊梟一下子對茅山一行人的來意興趣分外濃厚。
在他們離開之后,楊梟便帶著另外兩人不遠(yuǎn)不近地綴著。
“你明知道茅山的人在找你,你還敢跟著他們?”涂山渺有點(diǎn)不理解。
“雖然我不知道查貢的山門叫什么,但我有預(yù)感,我們要去的寨子和他們的目的地是同一個(gè)。”楊梟指了指手里托著的紙人,它所指的方向竟然始終和茅山的去向一致。
涂山渺妖冶一笑:“這就有意思了,新仇舊恨一起算唄?”
旁邊的林游不明所以,又不甘心被踢出群聊,急忙問道:“梟哥,你和茅山還有仇啊?”
“嗯呢。”
“多大仇?”
楊梟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你猜?”
隨后,楊梟把和茅山之間的恩怨從頭到尾說了一遍,包括許澤仁那次。
林游聽完都火了:“這群孫子這么不要臉呢?他們怎么好意思找你尋仇啊?”
“是非恩怨皆在人心,只有活著的人才有資格說清白咯。”楊梟聳了聳肩。
說白了,茅山根本就沒把他這個(gè)山里來的野小子放在眼里,想滅就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