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能留到今天的,絕對沒有一個好惹,要不然孔安也不會因為當初去偷師巫門叛逃,最后只能活在孔門的浩然正氣之下,心甘情愿給孔舜當狗了。
“巫門的人,能不碰最好別碰,那就是一群瘋子。”孔太翔淡淡道:“不過巫門向來不喜歡抱團,既然好不容易碰上一個落單的小輩,欺負了也就欺負了。”
他的語氣,似乎全然不把楊梟放在眼里。
孔舜微微一笑:“學(xué)生也是這個意思。”
這時候車已經(jīng)駛?cè)肓烁匪癸埖晁诘慕值溃具€在自顧自看書的孔冷安忽然抬起了頭,看了一眼窗外。
放在正常人里,這不算什么大動作,可是她一動,車里的兩個男人全都順著她的目光看出去。
“冷安啊,怎么了?”孔太翔語氣溫和,充滿了耐心。
孔冷安則是呆呆地看著外面。
現(xiàn)在是上班時間,并非高峰期,這條路上人并不多。
前方有一處工地正在施工,看搭建起來的手腳架,應(yīng)該是一棟高樓。
她沒有說話,孔太翔便十分耐心地等著,甚至給了司機一個手勢,示意他開慢點。
等到車行駛到了這條路中段,幾乎已經(jīng)靠近了福樂斯飯店,孔冷安這才收回了目光,微笑著搖了搖頭:“沒事。”
得到她這句話,孔舜下意識松了一口氣,孔太翔笑容擴大:“好。”
或許也不是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