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港島,她還沒見過有幾個人敢這么甩她爸爸的臉。
對方是魯東儒門又如何?
儒門至今都沒落多少年了?
他們如今到港島來,不也是在想在港島謀求一席之地么?
既然都來港島搶飯碗了,還擺什么清流豪門的高姿態?裝逼!
同時她也恨鐵不成鋼地瞪了一眼自家老爹:不爭氣,太不爭氣了!
就算他們背后有徐家又怎么樣,現在徐家又不在港島了,還真能為了幾個儒門的人和他翻臉不成?
陳瀚池了解自家閨女,當即就猜到她心里在想什么了,一眼給她瞪了過去。
“阿穎,還不快和幾位打招呼?”陳瀚池提醒了一句。
陳穎這才不情不愿地點了點頭:“你們好。”連手都沒伸。
見狀,陳瀚池氣得不行,又不好發作:“不好意思啊幾位,我這女兒被我慣壞了。”
孔舜無所謂地笑笑:“上次就見識過了,陳先生不用介懷。看得出來阿穎小姐還對上次的事情耿耿于懷,否則不會專門帶來上門來傷我的屬下了。”
雖然孔安只是一枚隨時可以被丟掉的棋子,但是當著他的面被人傷了,打的還是他的臉,所以他也不會給陳穎什么好臉色。
陳瀚池忌諱孔家的名號,陳穎可不怕。
她當即就翻了個白眼:“得了吧,到底是我驕縱還是你們敢做不敢當,你們自己心里有數。”
說罷瞥了一眼裹得嚴嚴實實的孔安,笑了:“瞧瞧,這就叫自作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