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有一股特殊的魔力,只要看著她的眼睛,仿佛所有暴躁的情緒都能在瞬間被撫平。
可偏偏她自己的笑容又是不達眼底的,微笑仿佛只是她的一個特征,而不是她的情緒。
“你不用謝我,既然師叔開口了,我自然不會拒絕。雖然我不知道我們交易的是什么,但是你要付出的代價應該不會小。所以我們是公平交易,談不上謝。”
楊梟收起手機,神色重新變得沉穩起來。
沒有師叔在他的時候,他向來穩重。
孔冷安還是那副笑吟吟的樣子,點了點頭,沒再多說。
楊梟回港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現在訂票最快也要明天一早出發。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四人就踏上了去南洋的飛機。
雖說不知道這次去是做什么的,但楊梟臨走之前和陳穎說了一聲,后者立馬表示自己在大馬有朋友,絕對能給他們安排得妥帖。
想著能有個本地人做向導也不錯,楊梟也就應下了,反正陳穎正好欠他人情,不用白不用。
等出了機場,就見一個油頭粉面的小年輕舉著牌子,上面寫著楊梟的名字。
“你是陳穎朋友?”楊梟走過去和對方打招呼。
這小年輕瞧著二十多歲,和楊梟是同齡人,穿著打扮都很時尚,就是脖子上掛著一條大金鏈子、手腕上也是一塊勞力士大金表,一張嘴嘴里還有一顆金牙,整個人在陽光下閃閃發光。
看得人晃眼。
對方一張嘴就是一口標準的普通話:“你就是阿穎小姐的朋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