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嘉祥說的這個“人”,自然就是那天在靈堂侵犯了元婧慈的那個。
這也是人之常情,自己的女兒被人糟蹋了,自然要把元兇抓出來算賬了。
提到這個,陳母臉上還掛著幾分笑意:“親家公,我不明白你到底在說什么啊。”
“什么意思?”元嘉祥眉頭一皺。
“你看啊,本來兩個孩子的婚禮好好的,這樁婚事咱們兩家都很滿意對吧?可是誰知道那天出了意外,我家先生喝多了酒住院了,結果才第三天小慈就鬧著要走,我到現在都沒明白是怎么回事啊!”
陳母的話,直接讓元家人這邊炸毛了。
元婧慈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這個之前對她和藹可親的前婆婆,激動得一下子站了起來:“什么不知道怎么回事?”
陳母話里的信息量太大,讓她一時不知道該從何問題,以至于有些口齒不清。
元母急忙拉住她安撫,同時也滿臉疑惑地看向陳母:“陳夫人,你剛才說的這些到底怎么回事?什么叫陳先生喝多了酒住院?他不是、不是已經......”
“已經什么?死了?”陳母自然的接過話題,然后“噗嗤”一聲笑了:“這件事啊,其實是個誤會。當天正奇父親確實去了醫院,搶救了好幾個小時都沒清醒,我們都以為他死了,就連醫院都是這么說的,所以就提前給他把靈堂都支好了。”
“我呢,當天也是心急壞了,忘了換一家醫院試試了。還是我弟弟連夜拉著我先生去了上級的醫院,又搶救了一晚上......這不,現在人已經清醒了,但還不能出院。”
陳母一副慶幸的樣子,但楊梟卻能感覺到,這番話是對元家人說的,可是陳母的余光卻時不時瞄到自己身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