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梟的臉色冷下來,但沒急著說別的,只看賀溫書怎么決定。
這時,韋文柳推了推眼鏡,站出來道:“教授,我相信楊梟的話。”
“韋文柳!”李夢雨炸毛了:“你是不是故意和我作對呢?還是你看上這小子了?”
韋文柳面無表情地瞥了她一眼:“我有自己的立場,不需要和你作對。”
說完她扭頭對賀溫書道:“教授,海底的具體情況我們都還不了解,大家也在船上航行了兩天,身體難免疲憊。我覺得楊梟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小心駛得萬年船......”
韋文柳的話聽起來比楊梟的靠譜一點,但其實也頗為勉強。
賀溫書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最終視線還是落到了楊梟身上:“小楊啊,除了‘預感’之外,你真的沒有別的理由了?”
“我要是說是我看出來的,您信么?”楊梟無奈了。
賀溫書拍了拍他的肩膀:“小楊啊,你的好意我心領了,我知道你不會是那種故意搗亂的人。但是做咱們這種工作的,勢必會面臨一些危險。雖然海域的情況我們還不算了解,但正因如此,我們才更要下海,否則我們永遠也無法了解到下面的情況,對吧?”
聽賀溫書這么說,楊梟知道這海今天是下定了。
他輕嘆了一聲:“好吧。”
賀溫書在他肩膀上捏了一把:“別多想,大家的心血不能白費。”
罷,他回到了考古隊伍中,面容一整:“準備下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