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頓了頓,然后哄堂大笑。
跟他們這些人談禮貌,真是有意思。
于是這些人語越發難聽。
“這年頭的女人啊,一個比一個不要臉,想以女傭的身份混進蜃景,方便爬床吧。”
“也不看看你是個什么東西,靠近傅少,你夠格嗎?”
“呵,婉柔才外出幾天,就有人敢打傅少的主意,你這樣的貨色,給婉柔提鞋都不配。”
“還不趕緊滾下去,別在這里礙眼了。”
這些公子哥們,最擅長的就是欺負人。
主要還是傅擎深沒有阻止,而溫軟語的打扮,又沒人會把她和傅擎深聯系在一起,只以為是新來的女傭,想要表現特立獨行吸引傅少的注意力。
說話間,花襯衣男人走過來,伸手就推了溫軟語一把。
溫軟語提著太多行李,沒能避開,被推得踉蹌了一下。
她深吸一口氣,心里壓著怒意,她從這些人的行為話語中,看出了不尊重,鄙夷,不屑。
可她不覺得自己有什么應該被鄙夷的。
她可以對傅擎深容忍,那是因為傅爺爺的恩情。
可這些人她都不認識,憑什么對她動手動腳。
花襯衣男人看出了溫軟語眼中的不服,端著手中的酒朝著溫軟語就潑過去。
下一刻,溫軟語丟下自己的粉色水桶,一把抓住了對方的手腕。
酒水晃蕩了幾下,順著溫軟語的小手流下幾滴。
溫軟語認真的看著對方道:“你要是再對我動手,我會還手的。”
溫軟語是天真善良,但她從不懦弱。
這些人想欺負她,她真的會還手的。
有一次她進山找草藥,遇到一頭野豬,野豬想傷害她,她拼著斷了兩根肋骨,都把野豬弄死了。
豬都不怕,還會怕人嗎?
這些人是不知道溫軟語腦子里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