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軟語只是好奇了一下,也沒有多想。
下一刻,傅擎深睜開眼,眼中全是厲色。
溫軟語突然想到,上一次傅擎深睡覺的時候靠近,這人是會動手的。
她反應極快,連忙道:“是我,是我,別動手,你起床氣別這么重,是你自己讓我進來的!”
傅擎深壓住眉宇間的兇戾,目光深邃的看著溫軟語。
她在說什么?
起床氣?
傅擎深像是克制著什么,聲音低啞的道:“過來。”
溫軟語警惕的退后一步:“你要做什么?”
傅擎深又聞到了那讓他困倦的氣味。
他聲音微沉:“再說一次,過來。”
溫軟語這人吧,吃軟不吃硬。
她俏生生的翻了個白眼,轉身就要走。
傅擎深第一次遇到這么隨時都在反駁他的人,偏偏有老爺子在那里,他還真不能拿溫軟語怎么樣。
傅擎深冰冷的語氣加重幾分:“小鬼,我們已經結婚了,夫妻就應該住在一起。”
溫軟語腳步未停,轉頭看著傅擎深,忍不住反駁道:“大叔,別騙小孩子不懂,夫妻也是可以分房睡的。”
傅擎深聽著這聲大叔,額頭青筋都跳了跳,他冷冽的道,“你破壞了我的蘭草。”
這次溫軟語腳步停下了。
她不再那么理直氣壯,小聲道:“我會賠償的。”
“什么時候賠償?”
“我……我過一段時間,我可以給你寫欠條。”
溫軟語是真的理不直氣不壯,沒辦法,欠人錢哪能硬氣得起來。
傅擎深起身,拿出紙筆寫了什么,遞給溫軟語。
溫軟語以為傅擎深寫的是欠條,接過一看,竟然是一張協議。
協議上寫著,陪他睡一天,蘭草就不用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