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說話的白悅辰看著這一幕,停下說話。
然后一臉羨慕的道:“你們真是我見過最相配的情侶,你們兩個感情可真好呀!像我爸媽似的。”
溫軟語:“……”
溫軟語嘴里的排骨都差點掉了,然后無語的問:“你跟著我們,該不會就是覺得我們像你爸媽吧?”
白悅辰肯定的點頭:“是啊,我爸說了,人品好的男人都愛媳婦,從認(rèn)識的第一天,我就看出你們感情真的好,和學(xué)校里那些談著玩的戀愛不一樣,很不一樣?!?
溫軟語覺得,不說別的,這個人眼光是真的好,她和傅擎深當(dāng)然不一樣了,他們根本不是情侶,他們都結(jié)婚了。
溫軟語忍不住笑道:“是不一樣,像你爸媽似的。”
白悅辰哈哈笑了起來。
傅擎深神色也很是平和。
接下來的日子,溫軟語和傅擎深還是聽課體驗校園生活,只是莫名多了一個話多的跟班。
學(xué)校有什么新鮮事,有趣事,他們都不用問,就能在第一時間知道。
溫軟語樂得熱鬧,聽得津津有味。
傅擎深也沒有厭惡,反而漸漸的適應(yīng)著校園生活。
一個快奔三的人,在商場上混得風(fēng)生水起的人,被丟到學(xué)校里,本應(yīng)該很不喜歡,卻不知道是因為溫軟語陪著他,還是彌補著這些年沒有上過學(xué)的遺憾,他竟覺得這樣的日子也不錯。
比他把溫軟語禁錮起來的日子,似乎更加愉悅。
因為溫軟語的愉悅,他也覺得愉悅。
溫軟語之前給傅擎深的報的那幾個社團,第一個有活動出來的,不是白悅辰期待的籃球社團,而是話劇團。
不知道是不是想到當(dāng)初在京大的迎新晚會,溫軟語和趙慶宇演了話劇,傅擎深帶著溫軟語一起去要了個角色。
當(dāng)然不會是主角隊,可看在兩人長相的面子上,也給了他們兩個不輕不重的角色,有臺詞有鏡頭。
傅擎深看了話劇劇本之后就一臉復(fù)雜,實在忍不住道:“你們確定這個角色的性別沒有寫錯嗎?”
作為編劇的,是一個帶著眼鏡的女生,聽到傅擎深的疑問,搖頭道:“沒有寫錯呀,怎么了?有什么問題嗎?”
傅擎深的臉色一直不好看,溫軟語也好奇的看過去,問道:“怎么了,傅擎深你拿到的是什么角色?”
傅擎深憋了半天,才憋出幾個字:“男狐貍精!”
溫軟語噗呲的笑出聲,然后怕傅擎深惱羞成怒,連忙道:“那個,我不是笑你啊,我只是……只是覺得編劇真有意思?!?
溫軟語忍不住笑,憋得臉都紅了。
傅擎深黑著臉道:“你想笑就笑吧。”
溫軟語再一次噗呲一聲笑了出來,她笑得眼角都泛起了淚花,一邊笑一邊道:“我不是在笑你,我只是想象不出來你演這個角色是什么樣子。”
傅擎深似乎臉更黑了。
溫軟語好一會兒才收斂的笑意,看傅擎深臉色實在難看,覺得自己實在不該笑得這么大聲,有點忐忑的道:“不然去退了這個角色吧,等下次有機會再演,雖然我覺得你挺適合演狐貍精的,畢竟我經(jīng)常的在覺得你像個能蠱惑人心的妖精。”
傅擎深轉(zhuǎn)身就朝著那個女編劇走去。
溫軟語以為傅擎深真的要拒絕角色,不由得還是有些失望,不得不說,聽到傅擎深要演男狐貍精,她的第一反應(yīng)除了想笑,就是很期待呀。
等了一會兒,傅擎深回來了,溫軟語見他手里還拿著劇本。
不由得眼睛一亮道:“你沒有退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