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炙熱的唇已經(jīng)落在她頸間,聽見她這句,不以為意地順口問,“什么叫秀?”
“就是在舞臺上走來走去給人展示,有音樂的,啊——”林清屏感到脖子一痛,竟然被他咬了一口,“顧鈞成!你咬我干什么?痛啊!”
“我咬你?我還要打你呢!”顧鈞成撐在她身體上方,居高臨下看著她,眼里這次是真的冒著怒火,“你剛剛說什么?要穿著這樣的衣服到臺上走來走去給人看?林清屏,你給我再說一遍!”
林清屏扁了扁嘴,她知道,要跟這個年代的人講維密秀,沒有人會信,大概都會以為她瘋了,更何況,還是顧鈞成這個老古板!
“我就這么一說而已,你一驚一乍地干什么?”她嘀咕。
“我一驚一乍?還是我的錯了?林清屏,你這話講到外面去你試試是什么后果!”顧鈞成一臉嚴(yán)肅,是真的嚴(yán)肅。
林清屏知道,這個時候的作風(fēng)問題,還是很嚴(yán)重的問題,就連一些小年輕學(xué)著穿喇叭褲,都有很多人看不順眼,覺得有傷風(fēng)化,她這話肯定不適合到外面說的,她也不會去說啊!這不是故意跟他叫板嗎?
但林清屏哼了一聲,“不是你的錯難道是我的錯?那你打我呀?你不是說要打我的嗎?你打啊!”
顧鈞成:......
“哼,一個拳頭要向老婆出擊的人,還沒錯嗎?還是我的錯了?”林清屏白眼要翻到天上去了。
“我什么時候......”
“你剛剛就說了!自己說的話不承認(rèn)了?敢說不敢當(dāng)?顧鈞成你是不是男人?”
顧鈞成:......
“我那也就是隨口一說,我怎么可能......”
“我怎么信你是隨口一說?你都說了,離做還有多遠(yuǎn)?不是君子一駟馬難追嗎?”
顧鈞成:......
林清屏悄悄打量他,見他頗為苦惱的樣子,哼了一聲,用力在他身下掙扎,還硬生生憋出淚光盈盈的感覺來,“放開我,我......我要寫信告訴媽,說你打我......”
顧鈞成一臉無措再加無辜,“我什么時候打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