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明白后他馬上道,“好!我現(xiàn)在就去郵局打電話!”
粱嘉琦按照林清屏給的單子通知了父親,就和林清屏一起往火車站而去。
他的理由很充分:東西很多,也很重,她一個人不一定行。
這倒是在理,而且,粱嘉琦還加了個理由:他想回家了。
行吧,林清屏也不能阻止人家回家。
于是,當(dāng)晚,他們就坐上南下的火車,當(dāng)然,是買的站票,坐票是買不到的。
周六下午,顧鈞成來到店里的時候,林清屏已經(jīng)南下一天了。
“和粱嘉琦?”顧鈞成微微皺眉,眼前浮現(xiàn)那個年輕小伙子陽光般的笑臉。
“是啊!這回小梁可是幫了大忙了!”顧有蓮見她弟臉色不愉,忙道,“你可不許胡思亂想,小梁還小呢,是個熱心腸的好孩子,回來可不許跟瓶子生氣!”
顧鈞成嗯了一聲。
“你別敷衍我啊!別把顧家村那套老封建思想帶到首都來,媳婦子跟男人多說兩句話就要被人戳脊梁骨這種,到了首都可不興!”顧有蓮如今見了大世面,思想也和在顧家村時大不同了。
“知道了。”顧鈞成找了個位置坐下來。
顧有蓮道,“哎,瓶子不在這里,你還坐這干嘛?今天店里也不忙,你回家休息去吧。”
“我等人。”顧鈞成自己倒了杯水,坐著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