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翼初靠在沙發(fā)上,懶得開口,用眼神狠狠地刮了顧甜甜一刀。
顧甜甜嚇得膝蓋一軟,差點沒跪下去,卻又不知道該走不該走,只能硬著頭皮站在那里。
就在她終于下定決心要轉(zhuǎn)身離開時,卻又聽到沈翼初的聲音。
“你和蘇默,是不是說了什么”
顧甜甜原地躊躇了一下,便上前將在女衛(wèi)生間發(fā)生的一切告訴了沈翼初。
舞會上,自沈翼初和蘇默瘋狂吸睛后,不一會兒舞會就恢復(fù)了正常秩序。
蘇默舉著酒杯正玩得火熱,忽然被一只手拽住。
那手大力得很,蘇默被拉得踉蹌,酒杯里的酒散了一地。
“誒,干嘛……”
那人把她拉到酒店門口,塞進(jìn)車?yán)锏母瘪{駛座,隨后自己坐進(jìn)駕駛座。
“蘇默,你倒是大膽得很!”
蘇默喝了酒腦袋一時暈乎,本來想要破口大罵,一聽到沈翼初冰冷的聲音,她噴薄到喉嚨的火氣瞬間咽下,只剩下斗頂?shù)膽Z氣。
“你這么肯定我會答應(yīng)你萬一我要是不答應(yīng),你去裸跑”
這個女人居然敢拿自己立這樣的賭,真是當(dāng)他太“善心”了是嗎
沈翼初的聲音一如既往地清寒如雪,讓人辨不清他的情緒。
然而本應(yīng)該蘇默卻從中感受到了一絲絲情真意切的生氣。
“你,在生氣”
蘇默小聲地應(yīng)了一句,她自己也不知道是出于怎樣的心情,就是……突然很想問一問。
身邊卻沒有聲音傳來。
蘇默以為沈翼初真的是因為自己提出“裸跑”而生氣,小心翼翼地遞上一顆牛奶糖,放在他右手旁邊。
蘇默有情緒的時候,就喜歡含上一顆牛奶糖,甜甜的,在她嘴里融化。
“別氣了,大不了我跑了唄。顧甜甜穿著恨天高,肯定跑不贏我。”
“你利用沈薇的事來掙你的面子,誰給你的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