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握成拳頭,重重捶在車頭上,那保安害怕地退開幾步。
保安的眼里還帶著心疼的眼神,這車子一看就價格不便宜。
沈翼初掏出手機,翻出蘇默的號碼撥了過去。
電話響了十幾秒就被接通了,他咬牙切齒地說道:“蘇默,你最好跟記者解釋清楚,到底誰才是孩子的父親!"
蘇默一聽,臉色頓時就復雜起來,煩躁的將文件合上,起身來到落地窗前。
“事情已經無力回轉,我是不會站出去說明的。”
剛剛才承認謝時清是孩子的爸爸,如果這個時候站出去解釋,那無疑就是自打嘴巴。
大家對軒寶的惡意一定會如潮水般涌來,各種猜測更會接連不斷。
而且……若是借助這個機會,切斷兒子跟沈翼初之間的關系也并不是一個壞事。
“機會已經給你了,既然你不不肯,那么就別怪我出手不留情。”
蘇默忍不住拔高聲音問道:“沈翼初,你想要做什么”
他并沒有回答她的問題,掛斷蘇默的的電話后,立即撥打電話讓天行去準備起訴書。
“我還沒有死呢,就想要讓我兒子喊那個野男人爹地”
沈翼初眉眼之間帶著難以遮掩的怒氣,煩躁地扯了扯領帶。
“他究竟要做什么”
蘇默看著“通話已結束”的字樣兒,心中涌起一陣不好的預感。
事實證明,她的預感是正確的。
大約下午三點左右,蘇默的辦公桌上就出現了一張起訴書。
沈翼初竟然已經向法院起訴,明擺著跟她爭奪軒寶的撫養權!
蘇默看著這張起訴書,氣得渾身都在顫抖,眼里面升起熊熊的怒火。
將它攥進手里面手里死死地捏著,舉起手來想要將它給撕個粉碎,可最后還是無力的垂下。她坐在旋轉椅上,眼神黯淡無光,一片死寂。
休息了良久,直起身子來處理公務,可根本就集中不了精神。蘇默擰了擰眉心,默默地嘆了一口氣,提起包包便離開辦公室。見狀,唐蝶有一些驚訝,“總裁,你是有什么合作需要去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