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什么懸念。
顧鈞成只站在林清屏身邊,眉頭輕蹙,用一雙凌厲的眸子看過去,陸美芝就無地自容了。
陸美芝雙手一捂臉,轉頭就跑。
顧有蓮得信趕了過來,沖著陸美芝的背影就罵,“哪里來的不要臉的女人!我弟弟跟瓶子好好的,離什么婚啊離!”
然后轉身握住林清屏的手,“瓶子,你受委屈了。”
作為護弟狂魔,顧有蓮深覺這件事對她弟的聲譽造成了影響,她必須跟廠里的人澄清。
“不知道哪里蹦出來壞女人!敗壞我弟弟的名聲!我弟弟可是軍人!長年累月在守衛(wèi)邊防的!連我們瓶子一年都見不到他幾次,怎么可能跟她有什么瓜葛!”顧有蓮辭鑿鑿,把顧鈞成和林清屏的感情描繪得有多恩愛。
廠里的人這才慢慢散了,紛紛恍然,原來如此啊!并且竊竊議論,現(xiàn)在的年輕人,可真是風氣不好。
事情發(fā)展到這里還有什么說的?
林清屏為什么不辭而別,答案顯而易見了。
顧鈞成看著林清屏,眼里的內(nèi)容挺多的。
林清屏默默看他一眼,“我回去上班了。”轉身就走。
手腕卻一緊,被他抓住了。
周圍還有人來人往,一時都盯著他倆看了。
這個時候,人們都還比較保守,像陸美芝那樣的,真的鳳毛麟角,夫妻倆在公眾場合拉拉扯扯的真是少。
林清屏看著自己的手腕,顧鈞成自己先不好意思,撤了。
“咳......”他咳了咳,“那個......林清屏同志......”
他罕見的說話不利索,也罕見地用非常正式的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