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是有人在吵鬧,而這吵鬧的中心,竟然是二妹......
確切地說,是二妹被人指著罵,而這個人,就是柳雁。
此刻的情形,是二妹已經被她罵得滿臉蒼白,兩眼含淚,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林清屏壓住心里的憤怒,站到了二妹身前,柳雁的手指都指到林清屏鼻尖來了。
林清屏握住她的手指,強行給拉了下來,“柳雁同志,用手指著人說話,并不禮貌?!?
柳雁冷笑了,“那敢問尊貴的女大學生,大把大把找男人要錢,是不是禮貌?”
林清屏腦子里有根弦斷了,嗡嗡直響。
柳雁說的男人,是指云旗吧?
作為姐姐,她也看得出來,云旗和二妹走得很近,但是,她真的可以用人頭擔保:二妹絕對不會找云旗要錢!
但,柳雁敢這樣找上門來,如果不是誤會,就只有一個可能——她弟。
林清屏忽然覺得很絕望,她總覺得與娘家斷連,不再來往,就能避免上輩子那樣被糾纏,但親情這兩個字,連在她們和娘家之間,使得她娘和她弟就像水蛭一樣,甩不掉,扯不斷,哪怕訴諸法律,她和二妹都對她娘和她爹有贍養義務。
但不管怎么樣,柳雁站在這里說二妹找男人要錢,她是不會承認的!
“柳雁同志。”林清屏站得筆直,將二妹牢牢護在身后,“請問你說的女大學生是誰?找男人要錢,又是找誰?在哪里找的?你看見了嗎?要了多少錢?你有證據嗎?”
一連串的提問,倒是把柳雁問得愣住了,但轉瞬又辭激烈地指著林清屏身后,“我說的就是林青云!這個不要臉的賤貨!找云旗要錢!至少要走兩千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