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彼p輕地道,心里卻沉沉的。
那一晚,他們什么也沒做,只是默契地?fù)肀еX。
林清屏醒來過很多次,睡不踏實,閉上眼仍然在飛車,仍然是玻璃碎裂的聲音,每次醒來,她都會被一雙手臂再度擁緊,耳邊強(qiáng)有力的心跳震著她的耳膜,也安撫著她亂糟糟的心。
第二天,志遠(yuǎn)看見顧鈞成還覺得很奇怪,這不是顧鈞成回來的日子,更不是顧鈞成還在家里的時間,就算顧鈞成回來,一般早上五點前就返校了,這都大天亮了。
“快吃,吃完去上學(xué)?!鳖欌x成做的早餐——一碗面。
志遠(yuǎn)拌了拌,毫無食欲,勉強(qiáng)往嘴里塞,“爸,今天是你送我?”
太陽打西邊出來?
“嗯。”顧鈞成自己也吃著他的“豬食”面。
因為實在過意不去,顧鈞成又給志遠(yuǎn)泡了杯奶粉,和一個白水煮雞蛋。
但志遠(yuǎn)發(fā)現(xiàn)了,他的奶粉和雞蛋屬于添頭,因為,林清屏是吃的這個,他完全屬于順便。
“爸,我媽怎么不吃你煮的面?”他艱難地吃完最后一口,趕緊喝牛奶。
顧鈞成瞪他:簡直哪壺不開提哪壺!
“我早上吃不了太多,一直都是吃這個呀,我減肥呢。”林清屏笑著道。
她和顧鈞成都沒把昨天的事告訴志遠(yuǎn),一是沒必要嚇孩子,二來,現(xiàn)在還不知道文曉有沒有牽連其中。
吃完早飯,顧鈞成拿上外套給林清屏披上,領(lǐng)著志遠(yuǎn)去上學(xu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