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然?!彼荒槨澳阍趺催@么問的表情”,“我當(dāng)然要好好想一想,怎么給他慘痛的教訓(xùn),又不影響到你?!?
他陷入沉思狀,“打他一頓便宜他了。”
說完,他詫異地看著林清屏,“你怎么這么問?你以為我要想什么?”
“沒什么?!绷智迤裂劭舭l(fā)熱,忙搖頭道,“那你想好了嗎?”
“當(dāng)然?!彼?,“他最想要什么,就讓他失去什么唄,也沒有冤枉他,他應(yīng)得的?!?
林清屏點點頭,低聲道,“那件毛衣,你穿就是了,我會織,穿壞了再織就是......”
只是,她心里還有一個疑惑,“顧鈞成,你之前那件黑色的呢?”
那件黑色毛衣的問題,從前也提起過,但都是蜻蜓點水一樣點過,沒有深談。
“扔了?!鳖欌x成輕描淡寫地道。
“扔......扔了?”林清屏驚訝,“你不是很愛惜嗎?”
“是很愛惜啊,我們鄉(xiāng)下人出身,我家雖然條件好些,也不是什么富裕人家,從前在家里,衣服也都是補丁打了一層又一層,這個習(xí)慣根深蒂固了,但后來實在破得穿不得了,毛衣也不知道怎么補,就扔了。”他很平靜地在解釋,仿佛那就是一件尋常的衣服。
這話,把林清屏都給說懵了,“不是,顧鈞成,你那件毛衣誰給你織的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