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就不怕封炎和封家賴賬。而且她贏了家,名聲也有了,自由度可以說是相當高了,就算真的治不了封炎,她也不慌了。
可現(xiàn)在……
“嘿,我這勝負欲還上來了?!弊渴┤荒θ琳?,決定好好研究研究要怎么治療封炎這個鬧心的靈力自傷。
我殺我自己什么的,最可怕了。
想必學醫(yī)的都清楚,有時候身體的最大敵人,就是自己。免疫風暴,免疫力殺瘋了的時候,那真是比什么都可怕,簡直就是從內部瓦解……
不知不覺,天都亮了。
翌日一早。
封府一處宅院的琉璃瓦上,男人頎長的身形依舊坐在那兒,看起來,似乎就那樣坐了一夜似的。
直到東方的天際,一抹朝陽漸漸露頭。
一個黑衣人迅速上了屋頂,是封炎的影衛(wèi)純鈞。
純鈞聲音里似有急切,“主子!日出了!”
“嗯?!狈庋椎瓚艘宦暎浦h方的朝陽。
朝陽并不算特別刺眼,還是眼睛可以直視的亮度。
橙紅色的光,映在他幽黑的瞳眸里,卻宛如在他的眼里點了一把火似的。
純鈞聲音更焦急了,“主子!日出了!”
就在那朝陽愈發(fā)明亮,從原本只露了一點點,到逐漸露出了半圓,眼見就要完全跳出地平線的時候。
封炎輕輕閉了閉眼,垂眸看向了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