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忙著和司空昱對線,所以也沒有太注意司空獻的狀態(tài),只能察覺到他消瘦了很多,整個人感覺都非常的憔悴。
卓施然此刻才看清楚他的狀態(tài),恐怕不是只用消瘦和憔悴能夠形容的。
“你怎么搞成這個樣子了?”卓施然擰著眉,已經搭上了司空獻的腕脈。
玄醫(yī)道的力量才剛從腕脈探入,卓施然的眉心就擰得更緊了,“你這是……”
就這樣的脈象,不用說,想必是經歷過了相當?shù)恼勰ァ?
“我只是個平平無奇的世家女兒,所以當初不敵家,被誣告后用了重刑,也就算了。”卓施然皺眉看著司空獻,“可你是王爺啊,是皇子。怎么還被用刑了?”
司空獻只覺得有一股醇厚的力量,緩緩在自己的經絡里熨帖過去,很是舒服。
就好像這些天遭受的折磨,都得到了緩解似的。
卓施然看著他,“是昱親王做的?他怎么敢……”
卓施然話說到這里,就已經意識到了,如果說司空昱要這么做,早就這么做了。
但卻到了最近才這么做。
卓施然皺眉問道,“他抓著你什么把柄了?還是說……皇宮里出什么事了?”
司空獻無奈地苦笑了一聲,“你真是,太敏銳了。”
卓施然挑眉道,“我猜對了?可是你……”
她轉念一想,司空獻的軟肋也不多,太后算一個,另一個肯定就是他的母妃貴妃娘娘了。
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為了不讓自己有太多軟肋,就卓施然所知道的,司空獻府上連個正妃都沒有,也沒有子嗣。
按說這對于皇室子弟而,是很少見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