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銘對此倒是不以為意,他還伸手輕輕拉了拉溫伯淵的衣角,“伯淵……”
但卻沒能制止住溫伯淵的聲音。
溫伯淵繼續(xù)道,“慶銘這兒也不是你的什么避風(fēng)港,監(jiān)察司是有監(jiān)察司規(guī)矩的,若是帶太多人進(jìn)來,成何體統(tǒng)?司正大人若是知曉此事,會怪罪慶銘。”
卓施然不是傻子,在來之前,自然早就已經(jīng)有所打算。
但是還不等她開口,溫伯淵皺眉道,“你自己就吃過苦頭的,你應(yīng)該最清楚,司正大人是個怎樣板正的人。規(guī)矩就是規(guī)矩……”
“……”封炎略略抬眸看了溫伯淵一眼。
溫伯淵對一個世家子弟,并無任何忌憚,注意到他的目光,就冷冷地回視了過去。
卓施然聽了溫伯淵這話,沉默著,知道確定溫伯淵沒打算再繼續(xù)說話了。
卓施然才說道,“我自然不是空手而來。有求于人之前,我通常都很有我的誠意。”
溫伯淵低哼了一聲,“我們什么都不缺。”
“我找到治好慶銘的辦法了,比我先前治他要更快的那種。”卓施然看著他,“也不缺嗎?”
聽到卓施然這話,溫伯淵的目光頓了頓,沉默了幾秒之后,才說道,“你最好說的是真的。”
慶銘見自己先前沒能阻止溫伯淵對施然說剛才這些聽起來就很不客氣的話。
他有些急了,鼻尖都有些冒細(xì)汗。
他是真的很喜歡卓施然,他心思單純,對人的喜惡都是憑直覺的。
像是……有一種小動物的本能,仿佛能從對方的身上嗅出是個好人還是壞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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