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昭敏內心的傲氣,讓她對卓施然并不服氣,自己只是輸了一局而已,來日方長呢。
只不過,就算她自己對卓施然不服氣,也不會不承認,卓施然的確是個有本事的。
起碼在京城這些同齡人當中,幾乎是找不到如她這般的女子了。
而司空昱?
司空昭敏看著眼前這個自以為聰明的蠢貨,內心冷笑著,臉上的微笑卻始終沒有任何變化。
司空昭敏對眼前這個蠢貨已經反感已久。
原本她已經得了指令,可以直接從昌國撤離。
但她本來就打算臨走前再陰卓施然一把,在昌國京城這些年,好容易能碰上一個對手,就是這局輸了。
她也沒打算讓卓施然太好過,所以眼下才特意過來見司空昱。
“是昭敏本事不足,皇兄息怒?!彼究照衙裟樕系谋砬闆]有太多變化。
司空昱冷哼一聲,但昭敏剛才的話,倒是的確說到他心里去了。
像他這樣的人,傲慢自負,越是難馴的,在他看來就越有意思,越想去挑戰。
“行了?!彼究贞艛[了擺手,“說說你的計劃吧。”
司空昭敏將一個瓶子遞給了司空昱,“皇兄,這是昭敏從南疆帶來的一種熏香。”
“熏香?蠱毒對那匹烈馬都沒用,熏香能有什么用?!彼究贞牌擦似泊剑雌饋硭剖菍λ究照衙暨f來的東西很是看不上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