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淮聽了這話有些詫異,“對、對付水云宗嗎?”
卓施然嗯了一聲,抬眸看他一眼,“不然你以為我來這趟是干什么的。”
“我以為就只是來救我……”卓淮小聲說道,“我一直在城里躲躲藏藏的,我知道他們在搜尋我,所以我哪里也不敢去,也不敢出城,怕在城門處被他們排查出來。”
“然后聽聞了你在茶樓里的消息,得知了你住在這兒,我才悄悄摸了進來,還差點兒被發現。也就正好你把旅店的人都趕了出去,旅店空了不少,才讓我有機會能夠藏了進來。”
卓淮繼續說著,但他真的沒有想到,姐姐會和水云宗杠上。
而且聽姐姐的意思,好像并不是已經救到他了,這事兒就算完了。
而是打算一直和水云宗不對付。
“你可真是……”卓施然伸手在他額頭上戳了一下,目光凝著他,“你什么時候看我是那么吃悶虧的了?有一個算一個,該報的我都已經報了,此番被人這樣欺上門來了,要是我晚來一點,你就要被人當藥人了,就連根骨都得被人抽走!”
“我能就這么算了?”卓施然涼涼地笑了一聲,“你把你姐姐的脾氣想得是太好了。”
卓淮聽了姐姐這話,想到了京城那些姐姐的敵人們……
一下子就理解了。
然后,他才后知后覺反應了過來,“什、什么?!什么叫做根骨要被人抽走?他們……他們和我說,讓我給水千悠當個藥人,對我不會有什么傷害的,我給她當了藥人之后,她能夠痊愈,我也不會有什么危險。”
卓施然斜眸睨著他,“既然不會有危險,你跑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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