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端端從來沒見過龔叔發脾氣,當即拉著林知安,站在了原地,并將事情的始末說了出來。
原來,電話那頭的人亂停車,將車卡在了搬家的必經之路上。
這樣就會導致工人要多走很多的路。
龔叔見車上留著電話,便好聲好氣地將電話打過去,希望對方挪車。
對方態度也很好,說自己正在吃飯,五分鐘以后就下來。
結果五分鐘以后又一個五分鐘,龔叔足足打了五個電話,都沒見到人下來。
“這,物業不管嗎?”
沈端端搖了搖頭:“物業不敢管,聽說之前物業經理找過那個司機,結果當天自家的車就被爆胎了。”
很明顯,是對方報復。
可如今龔叔已經在發怒的邊緣,而對方只是輕聲打了個呵欠:“知道了,知道了,我馬上就下去。”
他邊說著邊嘟囔:“催什么催?催投胎呢?”
直到龔叔準備掛電話的時候,忽然聽到對面傳來的游戲聲......是游戲剛開始的聲音。
對方顯然,并不準備下來挪車。
龔叔的額邊已經有青筋爆出,看得出來,他一直在壓抑著自己的脾氣。
見狀,沈端端貼著林知安的耳朵,小聲說道:“你猜,龔叔會不會罵他?我還從沒見過龔叔罵人呢。”
這才是沈端端停在原地,看熱鬧的理由。
“不會。”
轉頭,就見龔叔深吸一口氣,調整好自己的心情,對著電話說道:“既然您不配合,我現在就聯系拖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