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屏,原來你這兩天生氣是因為這個?”他總算是明白過來,“昨天你就到店里來過?”
一切都清晰了,難怪把驢打滾扔了。
“你怎么不問我?”他終于擋在了她前面,不讓她走。
林清屏看著他,淡淡的表情,“顧鈞成,我這個人的性格其實打小就不太好,我最不喜歡的,就是和人爭,如果有什么東西,別人也要,那我就會選擇不要了,尤其,這樣東西,還搖擺不定,不專屬于我。”
顧鈞成深吸一口氣,“林清屏,我不是一件東西。”
“是,你不是東西。”林清屏道。
顧鈞成:......
“陳夏是來首都謀生的,她離了婚,在老家被哥嫂嫌棄,沒地方可以去,索性就來了首都找活干,但是,被人騙了,去做......”顧鈞成頓了頓,“去做那種事,被警察抓了,要通知家屬的時候,她在首都不認識別人,說出了我,警察才聯系到我,她是第一次,又是被騙,批評教育以后,我就把她領出來了,她沒地方可去,我把她介紹到老鄭這里,幫老鄭看店,也有個住處。”顧鈞成道,“我沒跟你說,是怕你不高興。”
林清屏嘲諷地點頭,“所以你看,你明知道我會不高興,你還是會去做。”
“林清屏......”顧鈞成臉上露出為難之色,“她一個女孩子,獨身一人到首都,人生地不熟,不管怎樣,我不能眼睜睜看著她被人引入歧途。”
“她一個人到首都?人生地不熟?”林清屏冷笑,“我當初來首都也是人生地不熟,我還帶著個孩子!”
“你和她不一樣,你能干,見多識廣,又是大學生......”
林清屏沖著他搖搖手,打斷了他的話,“我和她最大的不一樣是,我是你老婆,而她不是。”
顧鈞成一怔。
“是,我能干,我是大學生,我見多識廣,所以,我沒有男人一樣能活得很好。”林清屏忍著心里的悶痛,“所以,你去保護她吧,為她買藥,為她安排好工作,安排好住處,你干脆和她過吧,她本來就是你的未婚妻,我成全你們,也算是我功德一件。”
林清屏說完,公交車便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