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行吧!”謝是誠心謝,陰陽怪氣也是誠心的。
“那你的話我也就不同意了。”顧鈞成的語氣里也有了她說話的意味。
“什么不同意?”
“你說我們無親無故。”他悠悠道,“無親,我現在承認了,無故......我們是有過去的。”
“呵!”林清屏笑出聲,當然笑聲里帶著嘲諷,“我們有故?你不是不承認嗎?你不是只認你的夏夏嗎?夏夏,夏夏呢?”
林清屏學著他當初在醫院里叫陳夏的語氣,冷哼。
顧鈞成瞬間,好像無話可說了似的。
夏日的風,裹著老家熟悉而又陌生的氣息,紛沓翻涌而來,那是屬于草木旺盛的味道,潮濕而又黏重。
林清屏嘆了聲,“顧鈞成,時至今天,你干啥還要事事都幫著我呢?我請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顧鈞成聽了,只淡淡一句,“不重要。”
“為什么不重要?當然重要?”林清屏瞟了一眼他,道,“我以后再也不找你了。”
“林清屏。”他忽而鄭重地叫她名字,“你以后有什么事,任何需要的時候都可以找我,就像現在一樣,找不到我就找武天嬌,天平和我一起的。”
他倆走在路上,顧鈞成走在馬路外側,讓林清屏走在內側,然而,在經過一個路口時,一輛自行車突然橫沖直撞過來,貼著馬路牙子走的,騎車的小年輕也嚇到了,把手上車鈴按得亂響,嘴里還在“哇哇”大叫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