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惜惜想了想,“該管的還是要管?!?
丹神醫正色道:“那就做好自己的分內事,別一味閃避,身為皇家人,你夫婿又手握兵權,要避開就只能離開京城,既沒打算離開,與其被動入場,不如先進去占個位置,也好看清楚各方動向,應對起來也容易許多?!?
丹神醫一番話,對于于先生和宋惜惜都是如醍醐灌頂。
是啊,橫豎也是躲不開的,為什么這個時候躲躲閃閃,顯得多矯情???皇上重疾,她是玄甲軍指揮使,師弟是南疆元帥,兼任大理寺卿,如果朝中亂起來,他們也絕不可能袖手旁觀,現在搞一個置身事外實在是顯得矯情了。
丹神醫用一把小錘子輕輕地敲她的腳,“沒事了,瘸著回去京衛府吧,至少朝中有什么消息,你能馬上知道,不必東打聽西打聽。”
“還會痛!”宋惜惜猛抽回自己的腳,“這么大力敲呢。”
丹神醫笑著道:“當真以為我心疼你?趕緊地出去干活兒,一點小傷,弄得斷了腿似的。”
宋惜惜其實現在走路也沒什么大礙了,就是傷口結痂會扯疼,可這點傷對她而壓根算不得什么的。
“明日便銷假回去了?!彼蜗У?。
臘月二十五,成凌關傳來捷報,將蘇蘭石斬殺,西京退兵。
肅清帝聞得這個好消息,病情也似乎有了好轉,下旨賞賜成凌關諸將。
倒是南疆那邊一直沒有消息傳回來,連戰報都沒有,北冥王和整個南疆軍隊像是消失了一般。
就連云翼閣都打探不出什么消息來。
最后的消息,就停留在北冥王奏報,要率領兵馬追沙國軍隊,帶了所能帶的全部糧草兵器。
可這都過去一個月多了,就算是還沒得勝,也該是叫南疆運送糧草過去,可這件事情并未稟報到朝廷。
肅清帝病中越發顯得多疑了。
大軍如今何在,無人知道,這太不正常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