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么回事?
裴昱銘見白苓神色不對,便問,“出什么問題了?”
白苓抬了抬眼,抿唇道,“毒沒解。”
“沒解?”裴昱銘怔,“這怎么可能?我明明感覺到身體跟之前不一樣了。”
“你用了藥浴和針灸,當然跟之前不一樣。”白苓一副看白癡的樣子看著他。
裴昱銘嘴角抽了抽,“那你的意思是?”
白苓沉思片刻,讓人拿了一個碗進來,然后拿了把刀子,劃破裴昱銘的手指,放了些血在碗里。
看著碗里的血,白苓一手撐著下巴,神色更加凝重了。
血是鮮紅的,按理說毒性是沒了,但為何她那根金針依舊顯示的是黑色?
裴昱銘不懂白苓在做什么,也不好打擾她。
過了很長時間,白苓讓成峰去抓了一只兔子過來,然后對裴昱銘道,“你的手放在兔子上。”
裴昱銘照做。
奇怪的是,裴昱銘的手放在兔子身上,它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
裴昱銘愣了,“這是怎么一回事?你不是說毒沒解么?”
若是毒沒解,那這兔子怎么一點事情都沒有。
要知道,他毒人的身軀,是不能接觸任何人和動物的,但凡被他碰過的,都會中毒而亡。
這就是為什么,爺爺中了陰陽蠱,別人都無法接觸爺爺,他卻可以的原因。
白苓沒說話,她也有些奇怪。
裴昱銘的毒,她早在醫書上看到過,加之她用御氣和針灸結合,按理說,不會出現差錯的。
卻不知銀針依舊發黑是什么緣由。
白苓低頭聞了一下碗里的血,完全感受不到一點毒性。
她緘默片刻,伸出手替裴昱銘把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