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也住在了西郊,方便第二天參與比賽。
于是,原本沒什么人的西郊,一下子就熱鬧了起來。
晚上,白苓他們找了一家飯店吃飯。
剛坐下,便聽隔壁桌的人道,“要我說,這比賽根本就不用比,中醫百十年來都不如西醫,偏偏華國還不承認自己不如人?!?
說話的是m洲的人,用一口純正流利的外國語。
他可能以為在這個地方沒人聽得懂,所以聲音也很大。
而白苓和傅琛聞,臉色瞬間沉了。
“我覺得還是要比的,我們要用實力打爛他們的臉,不然他們永遠不知道自己有多差?!蓖赖娜烁胶偷?。
“這次我們帶來了十個重癥病人,還有一個是已經斷氣的,我們用斷氣的選手讓他們來治,然后故意刁難他們,我想,就華國這群庸醫,別說斷氣的,就是重癥病人都沒治,要知道,這些重癥病人可都是我們治過,治不好的?!?
聽著這幾個人的議論,沈悠南的暴脾氣頓時就上來了。
“我靠!這幫孫子,跑到我們華國的土地上來裝b,活膩歪了吧?”
邢宇沉著臉問傅琛,“傅爺,要不要我去......”
“不用!”傅琛一邊吃飯,一邊淡淡的道,“來者是客,別讓人說我華國欺客。”
“可他們說的話也太難聽了。”邢宇怒道,“要是任由他們說下去,其他國家的人也會如此,我們華國豈不是被人笑話?”
“讓他們笑?!焙龅?,不曾說話的白苓開口道,“看他們回去的時候還笑不笑的出來?!?
“可是......”邢宇猶豫了片刻,道,“白小姐,你的醫術我是相信的,要是你出手,我一點都不擔心,可你不參加比賽,我們的中醫能贏得了嗎?”
不是邢宇不相信自己國家的醫生。
而是剛才m洲的那幾個人說了,他們帶了十個重癥病人,還有一個是斷氣的,明顯就是為難華國的。
重癥病人倒還好說,說不定真有人能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