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琛思慮了許久，道，“這幾天我們先嘗試用之前的各種辦法，看看能不能把蠱毒壓制下去，若是還不能壓制蠱毒，就只能走最后一步了，無論如何，都不能讓小天跟莫老一樣。”

他作為小天的父親，可以替小天承受痛苦。

但是絕不能讓小天成為這天下的罪人！

這件事，必須在他們的控制之內。

否則，別說是白苓，恐怕就連他，都無法下決定要不要......

沒有哪個父母會這么做。

他就算再厲害，也做不到。

“恩。”白苓揉著太陽穴，下床去樓下拿了幾瓶啤酒上來。

她有些煩躁。

自從生了傅小月和傅小天，她喝酒的次數一只手都數的過來。

可此刻，她只想喝酒。

喝酒能壓下她此刻的煩躁。

傅琛也沒攔著她，反而跟她一起喝。

兩人站在陽臺上，看著頭頂漆黑的天空。

今天天氣不太好，空中只有幾顆星星，零零散散的。

光也很弱。

兩個人誰都沒有說話，各自想著事情。

白苓開始回想之前發生的每一件事。

似乎從歷城開始，有些事情在冥冥之中就已經安排好了。

她被人一步步推著前行。

奶奶定是知道這一切的，但奶奶從來沒有對她說過只字半句。

每次只在危險關頭，她都會化解為難。

卻又跟奶奶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

進入了恒川高校，再到京大，這中間遇到的人和事，都是有著很大的聯系。

她把所有的人做了一個排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