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江,你也要和禹川一起,多照顧衿安才是。”
我公公又點到我頭上,生怕公司里誰會給裴衿安委屈受。
我喝了口玉米汁,不溫不火道:“您放心,衿安姐現在是我的頂頭上司,還得她多照顧照顧我。”
我這話一出,餐桌上神色各異。
“蔓檸,我說過了,只要你覺得不開心,總監的位置,我隨時可以讓給你。”
裴衿安端的是大氣懂事的姿態。
對比之下,我有幾分咄咄逼人了。
爺爺把茶杯重重一放,明顯動了氣,辭犀利,“讓?這本就是蔓檸的東西!你自己有幾斤幾兩不清楚,禹川這個傻小子敢報恩,你還真敢要!爺爺……別,這聲爺爺我老頭子擔不起。”
聽二嬸說,裴爺爺從來沒有承認過裴衿安的身份。
當年裴衿安的母親進門,他也是極力反對的。
我公公硬著頭皮娶了。
也因此,裴家的財產一直與我公公一分錢干系都沒有,每年只有五百萬生活費。
別的,什么都沒有。
我公公連忙開口,“爸,她現在孤苦無依的,您何必……你給我住嘴!”爺爺怒聲斥責。
以前我只知道,裴老爺子不大喜歡裴衿安。
但這是我印象中第一次讓她當眾下不來臺。
裴衿安臉色煞白,拎著包手足無措地起身,“是我今天不該過來,掃了大家的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