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單獨向慧太妃下手才行,還要趁機離間她們婆媳,這事才有轉(zhuǎn)圜的余地。
宋惜惜就是一條瘋狗,因著貞節(jié)牌坊的事盯著她不放,是不可能跟她好好商量的。
“哦慧太妃剛要站起來,就被宋惜惜拽住了,她愣了一愣,對上兒媳婦那雙透著寒氣的眸子,頓時又坐了回去。
宋惜惜拽緊婆母之后,含笑道:“有什么便在這里說吧,都是一樣的,我們婆媳之間也沒有秘密
大長公主冷笑,“怎么?北冥王府如今是誰掌家?慧太妃,你之前跟本宮說北冥王府你做主的,怎么如今淪落到事事都要聽兒媳婦的了?這要是讓德貴太妃知道,她不定怎么笑話你呢
慧太妃臉色一僵,這句話算是戳她肺管子了,大長公主是知道如何拿捏她的。
她這輩子最不喜歡的人就是德貴太妃,也不愿意讓她看自己的笑話。
宋惜惜在一旁,倒不著急說話了。
就看看著憨婆母到底還有沒有腦子,還有沒有得救。
如果一句話就挑唆成功了,那這事她還真就不管了,橫豎不是她的銀子。
“誰掌家不行?誰有能力誰掌家唄,德貴太妃要笑,就讓她笑吧,再如何也是哀家能出宮跟著兒子住,她還在深宮里熬著呢
慧太妃沒有讓宋惜惜失望,她在面容幾變之后,勉強地擠出了一個笑容,說出了這句話。
這下輪到大長公主的臉色沉了下去,這招對慧太妃素來有效,她事事都想壓德貴太妃一頭,是如何也不愿意讓德貴太妃笑話她的。
現(xiàn)在竟能忍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