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惜惜嘴角抽了抽,“母妃,咱們這是做善事,若是同人攀比,就變了性質(zhì),還是不要說的好
慧太妃覺得那么多可惜啊?現(xiàn)在能奚落德貴太妃的機(jī)會不多了。
只是想起姐姐的吩咐,讓她以后在府中要聽兒媳婦的話,她的話是有大道理的,所以便只得勉強(qiáng)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好吧,那就不說了
宋惜惜瞧了她一眼,倒是比瑞兒還乖覺了?
嫁進(jìn)王府之前,她想過慧太妃是很難應(yīng)付的,結(jié)果沒幾日便好得跟蜜里調(diào)油似的。
每日早上,不是等她過去請安,而是直接找過來,說要一同用早膳,這實(shí)屬有些顛倒了。
最重要的是,她還搬了院子,住在了梅花苑的隔壁明德院,還叫人種植梅花。
一副要和兒媳婦多親近的模樣。
紛紛擾擾,宋惜惜也懶得理會,如今受災(zāi)的事漸漸地平息了,她便找來嫻寧問一問她對齊六的看法。
嫻寧一聽嫂嫂問起婚事,臉色頓時嬌羞起來,臉頰紅彤彤的,扭著手絹,“嫂嫂說的是哪個齊六公子啊?”
宋惜惜雙手抱胸,“嗯,槐樹路齊家那個齊六公子啊
嫻寧怔了怔,槐樹路?哪個槐樹路?齊家不就是在北冥王府外二街的石季路嗎?
宋惜惜撲哧一聲,“還要和嫂嫂玩小心眼是不是?”
嫻寧這才知道被嫂嫂打趣了,當(dāng)即臉紅若火,扭身就跑,“嫂嫂太壞了
她跑出去一會兒,又跑回來,眼底盈著光芒,“齊六,我心悅
說完,啊啊地叫了兩聲又跑開了,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