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無命冷聲道:“我不會死。”
墨沉冷笑一聲,整個人踏入空間裂縫中,裂縫很快閉合,一切恢復到他沒有來時的模樣。
“腿軟,扶我一下。”楚道長對自己的徒弟伸出手,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樣。
小道士淚流滿面:“師父,我也腿軟。”
一場鬧劇結(jié)束后,已經(jīng)是下午快六點鐘。如果再不下山,眾人只能再在崇光山道觀里借宿一宿。
云見月等人和楚道長道別后,一行人一起下山。
夕陽西下,落日余暉撒在崇光山山頭,仿佛圣光普照。
四個人的影子拉的很長,好像電影落幕的畫面。
“小師叔,我給你發(fā)消息你怎么都不回復?”方臨安像個怨婦,突然想起來這件事,就迫不及待的責問起司無命來。
司無命語氣如常:“看到就過來了。”
方臨安瞬間就被帶跑偏了:“原來我在小師叔心里這么重要!小師叔直接從北極打飛的回來救我狗命!”
正在這時,云見月的手機響了起來。她拿起來一看,發(fā)現(xiàn)是蔡澤宇的來電就接了起來。
“喂,你沒事兒吧?司無命找到你沒?他那家伙聽說你在崇光山遇到了邪神,當場把這只五百年熊妖打回了原型,風風火火的就跑回去找你了。”
云見月沒說話,她開的擴音。
方臨安悲憤的搶過手機,朝著蔡澤宇怒吼:“我小師叔是來救我的!是我給他發(fā)的求救信息!”
蔡澤宇撓了撓頭:“你也在啊?”
“???”
方臨安愈發(fā)悲憤,又聽到蔡澤宇補刀。
“哦想起來了,當時是收到你信息,我還看到了。然后我多嘴說了一句云見月和你一塊兒去的崇光山,你小師叔就跑了。”
方臨安:tmd,不如不想起來。
“既然你們都在一起我就放心了,回來再約。”說完,蔡澤宇掛斷了電話。
方臨安像瘋了一樣撲上去猛搖云見月的肩膀:“你給我小師叔吃了什么迷魂藥!你說,你說啊!”
被搖晃的頭暈目眩的云見月,默默地拉開書包拉鏈。
不等她掏出電鋸,方臨安就收了手,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我們都是朋友,朋友是不該過問朋友太多秘密的,我懂。”
周本辛疑惑道:“你確定不是害怕學姐的電鋸嗎?這個叫從心對吧?”
“為了避免自己被邪神殺死,恬不知恥的叫姐夫,也是從心對嗎?”方臨安毫不客氣的反擊。
來啊!一起毀滅啊!
云見月被這兩人吵得腦袋疼,拉著司無命快步走了十幾步,將人都甩在身后。
“你和墨沉認識?”云見月問。
司無命嗯了一聲,也不過多解釋。
“他說讓你別和人類一起玩是什么意思,你不是人?”云見月從來都很會抓重點。
“是人。”
說著,司無命還掏出了自己的身份證,一臉誠懇。
云見月無語的把身份證給司無命塞回褲兜里:“還有個問題,你怎么對我這么好?”
司無命的臉頓時爆紅,一把將云見月推出去兩米遠。
講道理,云見月本人也很尷尬。她訕訕的把手背在身后,目光有些不自在的飄忽:“內(nèi)啥,挺大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