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老夫人沒好氣地道:“酒席以及旁的加起來也要個幾千兩,你也要出了么?”
她自己癡傻,那就讓她癡傻吧。
宋惜惜微笑著說:“可以的,回頭叫將軍給我打一張欠條,我把便銀子送到
全場除了二房那邊的人,全部都黑了臉。
老夫人氣道:“荒謬,哪里有相公跟妻子拿銀子,還要打欠條的?”
宋惜惜微怔,“不打欠條,怎算得是借?母親,您方才不是說借的么?借銀打欠條,那是天經(jīng)地義,不打欠條才是荒謬吧?”
“至于說,”宋惜惜站著不卑不亢地道:“沒有相公跟妻子拿銀子是要打欠條的道理,也沒有夫君娶妾,要用原配的嫁妝給聘金的道理啊,這樣的事傳了出去,只怕會讓將軍面上無光,將軍府也會淪為笑柄,我也是為將軍府的名聲著想呢,母親認(rèn)為對嗎?”
老夫人氣得臉都黑了,“我才夸了你懂事……”
“為將軍府名聲著想,不也是懂事么?”宋惜惜笑著,微微地彎腰給她拍了拍后背,“母親別動怒,昨日剛服了藥,這藥力也只能維持五天,五天之后,丹神醫(yī)就不再登門給您治病了
“你說什么?”老夫人一把抓住她的手,轉(zhuǎn)了頭去看著她,“你竟然這么惡毒?讓丹神醫(yī)不再給我治???”
戰(zhàn)少歡推了宋惜惜一把,怒道:“宋惜惜,你不讓丹神醫(yī)給母親治病,你是要害死我母親嗎?”
宋惜惜拂袖,戰(zhàn)少歡只覺得一股凌厲之氣直襲而來,把她逼得踉蹌退后兩步,扶住了椅背才勉強站穩(wěn)。
她有些吃驚,這宋惜惜力氣怎那么大?
宋惜惜淡冷說:“小姑慎,是丹神醫(yī)昨天自己說了不會再來,你們可以自己去問問他,到底是他自己不來的,還是我叫他不來的
說完,轉(zhuǎn)身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