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惜惜道:“其實她帶著孩子到庵堂,也不會過苦日子,有孩子還可以格外照顧些,孩子這么小,離了爹離了娘的,也不一定是好事。”
齊尚書強硬反對,“這點就不勞指揮使操心,總之,她不能帶著孩子去庵堂,她身邊不能有孩子。”
宋惜惜點點頭,“好,這個我們不強制的,皇上定性她們?yōu)槭芎φ撸銈儾话仓茫臀覀儊戆仓茫劣谀呛⒆邮悄挠H骨肉,相信齊尚書會保護好她。”
“這便是本官的事了,不勞操心的。”齊尚書顯然不喜歡她一直提著孩子,“還有別的什么事需要本官去交代嗎?這些事情都要稟報皇上的,對嗎?”
宋惜惜公事公辦地道:“要稟報,皇上對于此案盯得很緊,名單他也有的,所以每一個人的去向我們都要交代。”
“王爺!”齊尚書懇切地看著謝如墨,“下官求王爺一件事情,這件事情,請代為低調處理,莫要讓太多的人知道。”
謝如墨聽他語氣不好,自然也沒什么好語氣,“還是那句話,宋指揮使管這個事情,你求錯人了。”
齊尚書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宋指揮使,是否可以低調處理?"
“已經是最低調的處理方式,如果不低調我直接傳到大理寺來問,齊尚書應該知道,這件事情本不該被齊府的人知道,是齊尚書沒有重視,大理寺一大堆的事情,不可能一直在貴府等候,我們最后才找的齊府,其實已經是給足了你應變的機會,但說來也奇怪,齊尚書竟然沒有提前做安排。”
“本官不知道她是。”齊尚書揚揚手,一臉的頹色,“對府內,我們已有說辭,只求別傳到外邊去就好。”
宋惜惜淡淡地道:“我們?yōu)楸Wo那些女子,不會隨便外傳,齊尚書還是看緊府中的人吧。”
齊尚書抿緊了唇角,整個人繃緊。
宋惜惜不管他是怎么想的,但是從不配合辦差這點,可以看出他本質還是冷傲的。
既然選擇養(yǎng)外室,享受那一時之歡,后果也總要自己承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