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難度的有十兩銀子,一般的表演只有一兩。
“什么高難度?”沈萬紫笑得聲音都沙啞了。
棍兒興奮得眼睛都在發(fā)光,“吃,一臉盆的面條十兩,喝酒也行,喝一壇子給十兩。”
“想得美!”宋惜惜和沈萬紫笑作一堆。
“五兩!”棍兒揚(yáng)起巴掌,五根手指,根根分明,“五兩又喝酒又吃面條,怎么樣?”
沈萬紫拿了甜棗干砸他,“想撐死還是想醉死?今年于先生給你的銀子不少了,你還貪這五兩?”
棍兒張嘴剛好咬住了甜棗干,“銀子不嫌多,這么好賺怎么不賺?”
又吃又喝的還能拿銀子,多好的事。
知道沒希望之后,他也坐下來了,“過幾天我得回梅山一趟探望師父,順便把銀子送回去。”
“行,去唄。”宋惜惜道。
“滋滋,你要不要回去?我們一道回去唄。”棍兒道。
沈萬紫想了一下,“回赤炎門就要回沈家,不然就兩邊都不回,做人要一碗水端平才行。”
“那你回了梅山再回沈家嘛,反正現(xiàn)在也沒什么事。”
沈萬紫擺出架勢(shì)來,“什么叫沒什么事?我好歹也有三個(gè)徒兒,過年他們不得來給我拜年啊?”
“能耐得你啊。”棍兒忿忿說著,眸子又是一亮,“你三個(gè)徒兒家世都不錯(cuò),肯定得給你帶很多禮物,反正你也瞧不上,全給我唄,我?guī)Щ厝ソo師父。”
“貪婪死你得了。”沈萬紫沒好氣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