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王妃是真的沒有主見,她甚至也不知道王爺出門做什么,并未告知她出門的目的,只是千叮萬囑不可讓人知道他出門了。
現在,怎么打發?她只能求救地尋找萬管家,可萬管家卻不見了身影,無奈之下她只得先把人請到正廳里備茶,說去稟報王爺一聲。
沒一會兒,便見萬管家出來,“奴才見過求安公公,見過許御醫,王爺服藥之后睡著了,不知睡著了是否能診脈?”
“診脈自然是可以的,”許御醫說,“但望聞問切,不能只有切,既是王爺睡著了,那便等切脈之后,把王爺原先的病案給我,我自能分辨?!?
萬管家神色一僵,如今他已找人躺在了王爺的床上,落下了帳幔,要是只診脈的話,只需伸出一只手便可以,且這人是府中患有咳疾的人,年年入冬都要咳嗽,能診出是有病的。
可哪里有什么病案?
“病案,都在大夫那邊呢。”萬管家說。
“大夫不是府醫嗎?王府沒有府醫?”許御醫看著淮王妃問道。
淮王妃想說有,但萬管家一記眼神過來,她連忙閉嘴,搖頭,“沒有,都是在外頭找的大夫?!?
福求安道:“那可不簡單了?派人去把脈案和方子的記錄拿回來啊。”
偽造一份脈案和用藥記錄都不難,難就難在要和如今準備的那個人病情相對應。
萬管家一時也沒應對之策,腦子轉了轉,道:“那大夫治療了這么久都沒好,怕是沒有用對藥,不若請御醫移步先給王爺診脈?”
許御醫點頭,“也行。”